果然吃瓜乾隆在路边吃瓜连声夸赞瓜甜走出百米后突然下令:处死瓜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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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 / 05 / 29
其代表作包括不限于《和小S恋爱他出轨分手》《多年后上演世纪大和解》,目前看来「和解」也只是逢场作戏。
她说:“直到我成了女人,才有那么一点勇气,去安慰当初那个受伤的女孩。直到我成为了妈妈,才有那么一点勇气,去让自己承认,当初的我是真的没有保护好自己。”
中午他在SNS发布三则不露脸短片,承认性骚扰行为:“首先我必须当然还是道歉,也很抱歉辜负了很多人的信任跟期待。”
而最初点燃台湾me too时刻的,正是她姐前段时间介绍过的一部台剧——《Wave Makers 》。
5月31日,一名原在台湾妇女部工作的女员工,在社交平台发出一封“为时已晚,但也该被好好接住的求救信”。
她在文中指出自己曾遭到合作导演的性骚扰,事后她也告知了自己的上司,但只得到了十分冷漠的回应,“所以呢?你希望我做什么?”、“我不懂,你怎么沒有叫出來?”
《Wave Makers 》中的理想世界深深刺痛了现实,于是该女子引用剧中这句台词,勇敢地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一时间星火燎原,越来越多受害者站了出来,她们在指控文章里,都不约而同地贴上了这句台词——“我们不要这样就算了。”
随后这场性骚扰指控风暴一路延烧,从政坛到媒体界、体育界、到文坛,从几天一个到一天一个,无数有权有名的男人沦陷其中。
对林奕含来说,陈芳明是对她影响颇深的老师,《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出版不久后,她曾特地带上小说拜访陈芳明,并在书中留下过一封对老师的感谢信。
而6月6日,这样一位深受性侵受害者敬重的老师,却被台湾社运人士江昺仑指控是性骚扰惯犯,他称不仅台湾政治大学文学研究所学生都对陈芳明性骚扰的事迹有所耳闻,其他老师当时都有提醒女学生留心一点。
台湾知名乐评人张铁志就曾在社交平台公开发文,坦诚自己二十年前“断片触碰学妹身体”,他称自己事后就已经向对方道歉,但是“此事20多年来被无限扭曲、放大、流传,变成另一个虚构故事”,“然后几乎摧毁我的真实人生”。
他在文中对自己二十多年来因为性骚扰他人所受的“迫害”大书特书,网友质疑他“明明身为加害者,却夺取受害者的发言权”,而他却委屈地回应“犯错人真的不可能是另一种受害者?”
一直以来,性骚扰就像是房间里的大象,人人都知道它的存在,但所有人都选择不看不听。它不被重视,不被关注。
正如上文提到的张铁志一样,黄子佼的发疯视频里,除了承认自己的性骚扰行径属实,其余时间都在为自己做辩护,并且把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女人。
提到母亲出轨,恨不得极尽描写她的坏女人形象,认为是母亲毁了自己一生;讲日本AV文化,痛斥这种色情影片影响自己的心理。
性骚扰的起因是母亲出轨,性骚扰的结果是妻子善后,好一个道歉直播,反正到头来,都是女人承担罪责。
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始于2017年的#MeToo运动轰轰烈烈,但六年过去,同样套路的故事还是在轮番上演,他们没有反思也没有自省,只是用同样的招数,一次次喊冤叫屈,模糊重点,委屈着自己的“无辜”,控诉着群体之恶。
上个月被26位受害者联合曝光的史某,微博停留在了一场声明,熟稔地将性骚扰的控告更改成“风流交谈”,将女性拉入他“门内的情调”。
本次台湾MeToo事件中同样被指控的许杰辉,被广泛控告性骚扰时“诚恳道歉”,但依然要为自己长篇大论辩驳。
他表示自己当时在课程中采用角色声音模拟,要求学生公开示范、练习两性声音,虽然没有肢体碰触,但确实欠缺考量。
前台大社会系教师李明璁,被指控利用师生不对等位置诱导女学生发展私人感情,也在道歉里玩起了文字游戏。
“对于因我感情关系处理不当而受伤的朋友,十多年来我一直感到抱歉......我从无利用教职或任何工作权势,发展不平等的关系,亦不曾对他人实施违反其意愿而与性或性别有关之行为。”
上位者性骚扰,下位者保持沉默,围墙内捂着耳朵自我麻痹帮助封锁,围墙外指控着结构性的恶,却不肯倾听受害者的自白。
这个系统是如此密不透风,层层叠叠,以至于每一场突围,都被无数目光分散火力,最终高高举起,轻轻落下。